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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群豺狼人强盗包围了我们,说是要我们留下所有财物,主人。”驭者轻声解释道。
“唔,那你们还在
等什么?劫匪们不会自己杀掉自己,不是吗?”法师重新放下了车帘,似乎是对车外的状况完全失去了兴趣,“手脚干净一点儿,别把护甲和车厢弄脏了。”
“是。”
两名扈从的声音还没有完全落地,黑压压的飞镖就像是两片乌云一般,从他们的手中射出,准确地贯穿了每一个豺狼人弓箭手最脆弱的咽喉。
紧接着他们双腿一蹬,从马背上高高跃起,刀剑出鞘,在空中画出了两道璀璨的银弧。豺狼人们下意识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和盾牌,试图格挡两位扈从的攻击,但在尖锐的音爆之后,所有武器和盾牌都连同持握着他们的豺狼人一起,断成光滑的两截,掉在了血泊之中。
“ambrandha gratio!'”
伴随着一句阴森恐怖的咒语,一道耀眼的电光忽然从空中降下,朝着车厢劈来。
说时迟,那时快,坐在驭者位置上的年轻佣兵瞬间腾空而起,右手握拳,朝着闪电用力挥出。
“轰——!”
一声巨响之后,凌厉的雷电竟然被拳劲生生震散,化为了细小的电蛇,逸散到了空气中。
“嗖——!”
一点寒芒从驭者的手中飞入了路旁的树丛中,将一个豺狼人祭司的头颅钉在了一株巨大的梧桐树上。
【“干得不错,接下来就拜托各位好好配合,把这出好戏演得尽可能惟妙惟肖一些吧。”鸣人端起茶杯,朝着其他人做出了一个祝酒的手势,对周围宛如修罗场一般的景象视若无睹。】
驭者落回了车厢前的座位上,重新拿起马鞭,望了望前方貌似空无一人的道路,回头恭敬地向车内的法师说道:“主人,塞恩山的使者已经到了。”
“拉尼斯阁下,幸会。”
一条淡紫色的射线忽然透过车帘,打到了空空如也的地面上。几道银铃般的清响之后,一位光头的红袍法师和四名身披重铠的托雷骑士身上的所有法术效果都被剥离得一干二净,从紫雾中现出了身形。
“回避侦测,高等隐形,tsk,tsk,这就是萨扎斯坦摄政大人对‘迎接’这个词的定义吗?”
华丽的马车和两位扈从坐骑的表面同时发出了亮眼的白光,随后就像气泡一样,爆为了点点的星光,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位气质高贵,衣着华丽的中年法师站在原来车厢的位置,神色慵懒地看着那位面色僵硬的红袍法师。三位侍从也身形一闪,围到了中年法师的身旁。
“哈哈,特明塞尔大师说笑了。”明明刚才还在直冒冷汗的拉尼斯法师听到中年法师的话,立刻镇定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个讨好的微笑,“这群该死的畜$牲冒犯了大师的尊驾,在下不敢妄自僭越,擅代大师惩处他们。”
【“清新脱俗的理由。”兵卫脸上现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哦?”特明塞尔环视着道路两侧满地的尸体,不咸不淡地反问道,“这么说来,我还应该感谢拉尼斯阁下你高抬贵手,让给我了这次机会喽?”
“咳咳,大师说笑了。连摄政大人都对大师的魔法造诣深为敬仰,在下何德何能,敢在大师面前言让呢?能够一窥大师的真容,就已经是此生无憾了。”
【“真是会拍马屁。”佐助轻哼了一声。
“能在托雷这种地方爬到高位的,哪个不是人精?”老法师轻叹了一声。】
“那就烦请拉尼斯阁下带路吧。”特明塞尔淡淡地答道。
“是,大师,请随我来。”
于是特明塞尔就同光头的红袍法师一道,沿着省道向前走去。三位侍从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和两位法师拉开了一段距离,与那四名身披重甲的托雷骑士并行在了一起。
【“领头骑士的额前飘着一只窥探魔眼。具体位置我已经传到你们的脑海之中了。”鸣人背靠小亭的立柱,斜躺在亭边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从咒文之心借来的法术书,悠然地说道。
“它能看穿我的变身术吗?”九尾蹙眉问道。
“不,九喇嘛。你目前所操纵的这具**,就是你现在真实的身躯……你甚至可以像一个真正的忍者那样通过修行提高自己的实力。除非有人能透过时光长河看到过去,或者窥探你的记忆,否则没人能知道你的原身是一只长着九条尾巴的狐狸。”鸣人拿起了一杯米酒,递到了九尾的手上,“当然,如果你想换回原本的形态,我也随时可以再把你变回去。”
九尾端起酒杯,啜饮了一小口,闭目享受着甘甜的滋味:“不用了,你的身体……还挺好用的。”
“谢谢你这么说。”鸣人眯眼笑道。
“你能看出这只魔眼的来源吗,鸣人?”老法师抿了一口清香的茶水,认真地问道,“这世界上能抵抗我‘裂解射线’的施法者应该不超过个位数。”
“这道法术是萨扎斯坦本人的手笔,所